于是,光线扭曲,在月下出现了那双狭长的狐狸眼。
瞿斐视线落在仁霆身穿的便服,眉心蹙了蹙,走上前来,说:“您突然赶来,是比赛发生什么事吗?”
仁霆面色肃穆,眉宇间有着军人的煞气,言简意赅:“执行任务。”
“有什么我可以配合的吗?”
“不需要。”
“可是……”
“瞿星长,军方机密,任务结束我就会离开,你无需担心。”
“可是!”
仁霆不再说话,看他。
瞿斐被那双冷厉的眼看着,呼吸顿了顿,最后说:“开放赛场,配合军方行动,我责无旁贷,但计划者的比赛是政府牵头,全宇宙几十亿的人在看,出现了播出事故,我也承担不起,所以您大概给的方向,我也好做个预案,到时候至少不会手忙脚乱。”
仁霆看着固执的瞿斐,只觉得烦死了。
一想到他不但牵于倾衣角,还把于倾埋在地下,甚至孤男寡男的独处了四个小时三十二分钟十五秒,他就暴躁的要命。
再开口,就完全没了耐心:“所以军方执行什么特殊任务,还需要和星长您报告了是不是?如果我今天不说清楚,这任务就不能完成了是不是?你是在要挟我?还是想要刺探我?你想要从我口中得到什么!?”
连番质问,问的瞿斐脸色连连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