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说了几句话后徐容绣掀了红绸,酒楼宣告开张了。
不同于平民平价的宋家食铺,宋家酒楼醉花仙要想吃上一顿起码也得半两银,真正平常百姓家偶尔打牙祭还好,时常来却是不能了。
然而酒楼就这么大,统共只有三层,而门外又如此多的人,最后只能按顺序进入,而后面的人则要排队领号,里头有了空位之后后面的人便可以补上。
纵然有不满,可大家为了一口吃的觉得也可以忍耐。
二楼有雅间,三楼有更大一些的包厢,除却二楼几间雅间被提前预定,三楼今日全部开放,作为大堂一般的存在。这样容纳的人也能多一些。
徐容绣带这丫头进了二楼的包厢,进去后她歉意道,“路上除了些意外,让各位夫人久等了。”
说完这话徐容绣让伙计上菜,然后她转头与覃夫人寒暄,“覃夫人脸色似乎不是很好,难道是生病了?要不要我让人请大夫来为覃夫人诊治一番?”
覃夫人目光落在徐容绣潋滟的双目上,里头在看不见的地方满是嘲讽,覃夫人险些没按捺住,她告诉自己如今不是最坏的境地。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不、不必了。我好的很。”说完她将目光微微移开,落在窗口上。
徐容绣应了一声,转头又与赵夫人、蔡夫人等人寒暄几句,没一会儿饭菜上来,众人心思各异的开始这一顿宴席。
其他众夫人早在之前覃为荣克扣银两之后便放弃了与徐容绣唱反调,这会儿倒还好一些,覃夫人和赵夫人却有些食不下咽了。徐容绣认真的品尝每道菜,还挑出毛病让海棠记下来回头告诉大厨如何改善。覃夫人坐蓐针毡,浑身难受。
一场宴席终于结束,众人纷纷告辞,覃夫人忙不迭的松了口气直接带人走了,赵夫人欲言又止,最后道,“宋太太好手段。”
徐容绣一愣,接着道,“赵夫人说笑了,妾身不过凭本事吃饭,一没偷二没抢更未使人杀人行凶有何手段?”
赵夫人脸色涨红,而外头未走远的覃夫人听见这话险些摔倒,徐容绣果真的知道的,徐容绣果真知道是她派人的!
后头赵夫人匆忙出来,眼眶通红,覃夫人瞧着赵夫人,低声道,“待会儿去我府上一趟。”
赵夫人想到方才包厢里的事情,她手指一缩,讪笑道,“家中有些事情等着妾身回去处理……”
回答不言而喻,覃夫人目露讽刺,也顾不得与赵夫人虚与委蛇,匆忙离开了。
而包厢内林夫人走在最后,低声对徐容绣道,“覃夫人今日态度变化太大,你小心些。”
徐容绣微微一愣,接着道谢,“多谢林夫人。”
林夫人匆忙离开了,徐容绣对海棠道,“走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