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呢?”他举目四望。
情急之下,连假名都忘了称呼。
好在游子吟只当是他没睡醒,指了指一旁的睡袋,“他一直守着你,看见谢饶醒了他就回去睡了……说等你醒了再去叫他。”
加文一愣,然后他走到了除夕的睡袋前。
他拉开了睡袋的拉链。
除夕哼唧了一声,用手挡住了突如其来的光。
“起床了。除夕。”加文轻声说。
除夕翻了个身,委委屈屈地说话了:“我好困啊papa……我想睡觉。”
加文思考了片刻,然后回答:“我背你,你在路上睡好不好,大家还要赶路呢。”
如果是他们两个人,加文可能就由着他了。分不分什么的无所谓。
但是他们一个团队一共有五个人。
除夕拿被子罩住了头,瓮声瓮气地说:“那我还要一个早安的亲亲,不然我起不来。”
……这小机灵鬼,哪来的套路这么多。
加文哑然失笑,然后他把人拦腰从睡袋里抱了起来。
“娇气包,惯得你。”
你papa我几百斤的沙袋扛一路都不带喘的,还治不了你了?
他抱住了怀里的人,突然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除夕好像轻了点?
……
比赛第二天,会议室里又坐满了人。
要知道,深蓝军校的这个会议室可不小。最多可容纳三千人同时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