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卿仪挑战了这么多次,就没一次赢过。
他连伤了李清舟的时候都很少。
“这到底怎么回事?”加文把自己的手从卿仪的胳膊里抽了出来,转头看向了游子吟。
游子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简单陈述了一下卿仪和李清舟这两年的爱恨情仇。
当然,没有爱和情,只有恨和仇。
“大家都以为你去世了,然后年级主席没有再选,直接顺位到了李清舟头上。卿仪不是很服气,每个月都要去找一次打……”游子吟道,“我劝过他,以他这个水平按照我的分析只有百分之六的几率能赢,但是这憨货不听。”
躺在病床上的卿仪不是很服气地锤了一下床:“难道要因为打不赢就不去吗?‘虽千万人吾往矣!’懂不懂?‘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从游子吟透过眼镜片那种看弱智的眼神来看,他显然是不懂的。
他的眼神显然激怒了卿仪。
但是卿仪现在又爬不起来,于是他把被子扯过盖在了头上,以睡觉为借口把两个人都赶走了。
剩下加文和游子吟在病房外面面相觑。
返校路上,沉默了一会,游子吟开口:“按照学校规定,挑战年级主席的人如果赢了就是新的年级主席。卿仪一直觉得那个位置应该是你的才对。”
他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
加文微微眯起了眼,声音莫名有些懒洋洋的:“啊?原来我现在不是吗?”
“虽然没怎么宣传,但是现在全年级的人都知道你回来了,还在等你朝李清舟宣战……不过李清舟已经七阶……”游子吟欲言又止。
说实话,加文回来后还没出过手一次,游子吟也不清楚,这个人现在到底什么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