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尘现在情况特殊,伤口刚刚开始恢复,若是因饮食除了差池岂不凭添麻烦。

北燃扫了桌子看到一个烧乳鹅,撕下来一个乳鹅的鹅翅膀放到了顾寒尘的碗中,鹅翅膀才刚落下就被白萋捞走了。

“寒尘哥哥!不能吃!”白萋咬了一口,乳鹅肥美,翅膀上的肉更是劲道,皮连肉,肉脱骨,咬下一口,肉丝里浸了汤汁,也不知烧炖了多久,就连骨头缝里都是满口汤汁,回味无穷。

“烧仔鹅,鲜香肥美,可惜引发肝火,寒尘哥哥自然也不能吃,娘亲教我的。”

北燃见顾寒尘沉默相待,也只能隐忍不发,将一盘芙蓉虾球端了过来,还没落桌,白萋就探身取走。

“虾也不行啊!”白萋拿起一个塞到嘴里,“虾子,营养丰富,可惜,鱼、虾、羊肉、牛肉、驴肉,都是发物,寒尘哥哥伤口已经隐隐发炎,若是再吃了这些,就是雪上加霜了。娘亲教我的。”

顾寒尘放下了筷子,淡淡道:“你娘亲是个好师父,教了你不少东西。”

“那是自然,我娘虽然是大家闺秀但深藏绝技,当时若没有她寒尘哥哥的伤也不会好这么快了。”

“那本王能吃什么?”顾寒尘声音中没有丝毫恼怒,看着她吃的油光光的小嘴,竟还有几分可爱。

“我娘亲说了,早膳清淡些,你吃个馒头配点素菜就好啊!等我从外面回来,会专门去厨房和厨娘说以后给寒尘哥哥准备什么膳食,今早就只能委屈一下了。”

白萋细长的眉毛成了八字,顾寒尘不忍责备,简单吃了两口青菜,白萋看着自己脏污的衣服,对顾寒尘说:“寒尘哥哥,人家的衣服脏了。”

顾寒尘早就注意到了,昨日白萋直接跟来,这里也没有女子的衣衫,于是道:“等会去买几件成衣。”说着将一个钱袋放在了白萋的手里,白萋垫着沉甸甸的钱袋子,满意极了。

“寒尘哥哥真好!”她说着冲过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顾寒尘措手不及,手上的筷子险些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