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尘哥哥,晚上不宜过食,喝点乳鸽汤就好,睡前烫烫脚对您的伤腿有好处,活通筋脉。”

白萋说完,便要离开,顾寒尘喊住了她。

“本王还未休息,你就要走?”

白萋踩了两下脚,娇嗔一声,转身跑了出去,北燃站在门口,看她出来了,与他相视一眼。

“寒尘哥哥已经覆好药了,劳烦北燃大人照顾。”

“照顾王爷是属下分内之事。”北燃依然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

白萋不再多说,转身离开,天色已晚,她还有别的事没干呢。

匆匆跑回房中将东西放下,立刻跑去了厨房,今日新买的鲶鱼在水里翻腾,白萋好不容易才抓住一只。

尚好时机,转瞬即逝,怎能耽搁?

二更更鼓刚落,一个侍卫站在门口,隔着门对房内的顾寒尘道:“王爷,楚小姐出了小院。”

“去作何?”顾寒尘问道。

“说是今日少买了一味药,要去药房取药,还说要去厨房知会一声明日的早膳。”

听起来,并无异常,顾寒尘颔首回应,侍卫退下。

“王爷对此人不放心?那为何还要将她招入房中,万一她是刺客……”北燃并不甚明白顾寒尘的用意,即使服侍在他身边近二十年,北燃还是猜不出顾寒尘的真正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