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尘哥哥可服过药了?”
“今晚的还没用,我这就去取来。”北燃说完,跑出了房门,白萋将衣服给他重新穿好。
“伤口作痛可能是这段时日右手使用太多,伤口还没完全愈合,若有大动作可能会牵扯,在伤处彻底好了之前,还是莫要经常使用。”
白萋交代完,站起身收拾桌上的瓶瓶罐罐,房间里只有炭火燃烧的声音,安静的房间尤其会让人胡思乱想,尤其是刚刚顾寒尘的那句话。
“莫名其妙。”白萋小声嘟囔了一句,随即低着头想要离开。
“去何处?”
顾寒尘再度喊住了她。
“去把这些药放好。”
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匣,装着配置好的药,背对着顾寒尘没有回头。
“阿湄,过来。”
清冷的夜,顾寒尘的声音却极为温柔,白萋脚上好像生了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顾寒尘见白萋没有过来的意思,轻叹一声,“可是因为温衍之事,与我怄气?”
白萋转过身看着顾寒尘,怎么好端端的又扯到了温衍身上了?
“寒尘哥哥说什么呢,阿湄今日不过是因为事情太多,心里烦乱才有些失神。”
顾寒尘看着她,好似这眼神能见人看穿了一般,白萋不自觉的避开他的目光,总觉得顾寒尘这样看着自己,让她心里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