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尘盯着白萋的表情,想要多了解一些信息,还没真正探查到,就看白萋怒目而视。
“寒尘哥哥怎总是将我想成那些手段卑劣,行为放浪的女子,我与衍哥哥总角之宴,娘亲为我二人定下婚约,今日婚约作废,难道于情于理不该登门说明缘由吗?”
白萋一句话,堵上了顾寒尘的嘴,白萋故作生气,将手上的小匣子往桌上一扔。
“寒尘哥哥若不信我,明日也不必和爹爹说要带我走一事,更不必提郑嬷嬷和攸宁,反正你也不信我,带我在身边,就像是看管着一个犯人,那我不如早些收拾收拾,嫁进温家,好歹温衍真心待我。”
白萋说完,不等顾寒尘再说,用力推开门,跑了出去。
北燃一直站在门口听着二人对话,不敢进去,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就看楚白萋跑走了。
“王爷……”
北燃端着碗进了房中,神情有些为难。
顾寒尘自然不是此意,白萋曲解本意,将他说得犹如一个卑劣小人,顾寒尘坐在床上,气的微合眼眸,楚白萋若不是十年前淮水边相遇的小姑娘他大可不必为她打点考虑这般多!
白萋跑出去,才发现自己好像说话太过了,怎么一时冲动就对顾寒尘说这些话,今日顾寒尘一直苦苦相逼,非要将温衍的事情理得一清二楚,让白萋总是觉得极不自在,说话时也多了几分恼怒。
白萋站在原地,心里烦躁无比,温衍已经拒绝,若是又丢了顾寒尘这边,岂不是自己左右为难。
无奈重重一声叹气,白萋向蒹葭阁而去,只能寄希望于顾寒尘不要这般小心眼,别与她一般见识为好。
不然,赔了夫人又折兵,横竖都是自己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