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不在了,我这个做二娘的没能好生照顾大小姐,真是罪该万死啊!”
白萋不知她突然造访所为何事,从头至尾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风凉话,让人听得极不顺耳,白萋从她手中夺回了梳子。
“二娘来所为何事?”
青荷看着白萋的眼睛,这双眼睛变了,曾经的白萋眼睛里是躲闪是恐惧是不安,而现在她的眼睛里闪烁的是对自己的不屑和一种居高临下的睥睨。
看到这种眼神,青荷恨不得一个耳光扇过去。
青荷嘴角动了动,强忍下心里的念头,白萋现在可是得罪不起的人物了。
“白萋,你这孩子,这么大的本事也不和家里说,让你爹爹和我这般担心。”
青荷笑着扶住了白萋的肩膀,一副万分亲密的模样,白萋不自在的想把她的手甩开,可青荷就是不想让她如意,这手好似粘在了她身上一般,紧紧贴着,就是不放下。
“二娘说什么呢,白萋再大的本事也比不了您啊。”白萋忍无可忍,抬手檀木梳重重拍在了桌上,一阵响声后,房间恢复了安静。
青荷看白萋这个反应,冷笑一声,她拉了拉身上的白鹤氅,对白萋道:“我总是感觉你变了,但我还特别庆幸,你变了。”
“二娘一早来我这儿就说了这些事吗?那还请二娘恕罪,白萋真不知您在说什么,还请二娘先行离开,等白萋收拾妥当再去请安。”
白萋下了逐客令,青荷不急不恼,站在白萋旁边,她眼眸一厉,声音都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