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阿湄对本王真诚相对,本王就不会为难阿湄。”

顾寒尘说着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在白萋看来这个笑容简直太过狰狞就像是瞄准了猎物的野兽,正在思考从什么位置,用什么方式把列撕碎。

“阿湄能有什么事瞒着寒尘哥哥呢?”白萋笑的嘴角都僵硬了,两手不自觉撑在身后不听往后撤,急不可耐的想从顾寒尘身边逃跑。

顾寒尘抬手,轻轻拂过她的长发,只是冰冷的指尖无意触碰到皮肤时,白萋身子一抖,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甩开。

“寒尘哥哥,我,我要不帮您看看腿伤吧,我备下了不少用于腿伤的草药,回京的路上,大多都在马车上,敷敷药,也便于回京治疗。”

顾寒尘没有拒绝,白萋半跪在他的脚边,将他的羊皮毛靴脱下,行至山林,路颠簸不平,白萋好不容易才能稳住自己,白萋站起身想将鞋子先放在旁边,正巧此时马车轧过石头,剧烈晃动,白萋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旁边倒下,顾寒尘迅速拉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扯,白萋摔在了顾寒尘的怀里。

顾寒尘的怀里,比想象中要温暖许多。

白萋慢慢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顾寒尘,刚刚平复几分的心跳又开始疯狂起来。

“王爷,前方山路极为曲折颠簸,还请小心。”

北燃听到了车内动静,在外面提醒,白萋用力推着顾寒尘的胸膛从他的怀里逃了出来。

“王爷,等过了这段路,我再给您看。”

白萋情急之下,忘了称呼,拿来短靴给顾寒尘穿上,然后又缩回了角落。

顾寒尘看着白萋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嘴角不自觉轻扬笑起,倏然察觉抬手掩唇轻咳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