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凉,回房里去。”

白萋推着顾寒尘进了房间,火炉里的火炭还烧着,房里已经有些燥热,白萋将窗子打开,一阵凉风吹走了房里的燥热。

“寒尘哥哥,通通风,等会再关上。”

白萋说着将顾寒尘推到了摆满了奏折的书桌后,看着满桌凌乱的奏折白萋也深知顾寒尘的辛苦。

“寒尘哥哥,国事繁忙可也别累着身子,箭伤顽疾都要小心,若是身子虚弱,到时也不能治疗。”

顾寒尘看着奏折符合点头,白萋知道他没怎么搭理自己,看他也没有再多说的想法,索性先行告退离开了房间。

空气里带着几分春暖可每当风过还有些寒冷,白萋缓步穿过花园,看到小院门边一个人影浮现。

白萋快走两步,那人正是刚刚告辞的白将军,白萋以为他有什么事要和顾寒尘谈,对他道:“白将军,王爷在看奏折,您若是要去找他,直接过去便好。”

白将军年过百半,鬓边已经出现几率霜白,左颊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趴在脸上,可白将军眉目和善,即使多了这条伤疤,也不显他可怕。

白将军一动未动,看着白萋,似乎话在嘴边口难开。

“白将军可是找小女?”

白将军一听稍稍一怔,看着白萋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笑,白萋看他此番也不由一笑,没想到他身居高位,竟然还会因这点事和不好意思。

“在下冒犯了。”

白将军对白萋拱手一拜,白萋赶忙道:“白将军这可是折煞了小女,小女听王爷说,将军出生入死,为国立下赫赫战功,令人万分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