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萋正欲开口反驳,就听顾寒尘又道:“你说,住在耳房方便。可住在耳房再方便,也不如住在同一个殿内方便。”
“王爷所言甚是,刚刚在宫中听楚小姐所言,王爷伤处若想治愈,极为麻烦,您留在王爷近旁若是有什么需要也能及时赶来。”
北燃在旁边添油加醋,白萋咬着牙齿,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她眉头紧皱,死抿着嘴唇,事到如今,也只好再争取一次了。
“可是……”白萋低下头,捏住了自己的衣摆,身子左右扭动,衣服小姑娘的娇嗔模样。
“可是阿湄尚未给出嫁,也已经定下婚约,若是传出去,岂不是会伤了寒尘哥哥声誉。”
白萋看着顾寒尘,看他刚刚还平静的眼眸陡然间掀起了轩然大波,白萋心中一紧,难不成说错了什么话?
“看样子阿湄还惦记着温公子啊!”顾寒尘靠在椅子上,白萋看着他的表情,迅速的躲开目光,这个眼神犹如猎食的猛兽注意到了猎物,带着凶光正在步步逼近。
“不,不……不是。”白萋舌头就像打了结,说话都不利落了,“我和温公子的婚约已经暂且放下,这事寒尘哥哥不也知道吗?”
白萋刻意避开他的目光,房间中昏黄的光晕渐渐暗淡,和白萋的心情一样,渐渐的自己的立场逐而消失。
“不过是暂且罢了。”顾寒尘言语平静,他越平静,白萋反而越害怕,当时他杀那个侍卫的时候,神情也是这般平静,可在眼底却有着一道杀气浮现。
白萋见他对此事死抓不放,也没有办法,索性轻哼一声。
“我和衍哥哥之事,寒尘哥哥清楚,却偏偏刁难,寒尘哥哥怎么不说说今日宫中之事。阿湄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子,也没有什么仰仗家世,寒尘哥哥可不同,爱慕之人都是达官贵族,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