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之下的顾寒尘与她躲躲闪闪目光相撞,忽然间火气陡然消失,竟然还有几分心疼。
“我……我错了。”白萋怯怯的看着他,今日长公主要带她走的时候,她真的怕了,只是当时情急之下,又听到她说要嫁入王府,白萋只觉自己所有的理智都荡然无存,就算只是争得一时口舌之快,也绝不能让静怡如意。
顾寒尘看她认错这般积极,也不好再说,他叹了口气,挥挥手,“你先下去。”
白萋停在原地,纹丝不动,顾寒尘见她不走,问道:“还有何事?”
白萋自然有事,还有大事,昨儿顾寒尘一直没来,她心里就有几分惦记,今日听静怡所言更是心中不安。
“有……”
白萋轻轻开口,道出一个字,顾寒尘等待着她的下文,可白萋却开不了口。
“何事?”
见她久久不言,顾寒尘追问道,白萋盯着自己的脚尖,手指绞在一起。
她要如何问?问他是否要与静怡成亲?自己不过是医治他的大夫,若真说起点关系不过是她假借了阿湄之名留在他身边。
那自己又有何立场来询问他的婚事?
白萋纠结不已,不问心里难安,问了只怕更加难堪。
“有事你且说。”
顾寒尘看她如此为难,再度询问,白萋被顾寒尘连连追问心中更是犹如乱麻。
“我……我就是想问问……”白萋稍抬起眼睛看着他,顾寒尘刚刚那股冷峻不可亲近的气势消减了不少,可白萋还是不敢靠近,她偷偷看了他一眼又迅速收回。
“我就想问问你今天的药吃了吗?”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