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可有何事?”
白将军看她此般,才觉察出自己的异常,急忙摆手。
“不不,就是,见到楚姑娘极为亲切,想与姑娘多说一些。这个……”他摊开手,木牌在掌心。
白萋看到木牌本能的摸着胸口,匆匆将木牌拿来,戴在了身上。
“多谢将军。”
白将军摇摇头,看着白萋,眼神里满是垂爱。
“这是……你娘亲的?”
“将军怎么知道?”
白将军一怔,急忙道:“听说的,我在寝殿捡到的。你娘亲,近来如何?在楚家过的怎么样?”
“娘亲两年前去世了,将此物交给我了。在楚家……听郑嬷嬷说,楚老爷不算亏待,虽然人生诸多不如意,也算是有了一个了解吧!”白萋捧着木牌,母亲当时喝下有毒的汤药时,是什么心情白萋不得而知,但至少那时候对于她而言,活着似乎比死了还要辛苦。
“能……能再给我看一眼吗?”楚老爷恳求的看着白萋,卑微的模样让人不忍,白萋将木牌摘下来给了他,不知为何看楚老爷这副模样,总觉得极为心疼。
“我年轻时遇到过一个女子,她最喜欢这首诗,她逼着我背,可是我这个榆木脑袋怎么都记不住,便将诗刻了下来。”白萋一听心头一紧,木牌上生疏的线条,刻意模仿的字,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极为擅长工艺之人所作,木料粗糙也不是官宦人家会有的东西,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