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萋不看着实不能安心,顾寒尘看着白萋,柔声道:“不打紧,其实并没有特别疼,休养几日就好。”

“不可,刚刚我摸到的那一块着实太严重了,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到时候想要补救就晚了,你让我看看吧!”白萋坐在床边,顾寒尘的腿伤是她的一块心病,加之顾寒尘腿伤恶化,都是因为自己,这让白萋更为不安。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若是需要自然会喊你,你先去歇着吧。”

顾寒尘喊来北燃,将白萋送出去,白萋不依,就是不愿意走,顾寒尘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将自己的鞋袜褪去。

将月白色的里裤向上慢慢撩起,腿伤还有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李太医指着一处。

“就是这儿,楚姑娘您摸下。”

白萋轻轻地覆在他的伤处,尽可能轻柔的拂过,刚碰到一处硬处,立即抽回了手,看着他的伤腿,眼睛说红就红了。

“我就说不许胡闹,你就是不听,现在严重了,该如何是好。”

顾寒尘看她哭了,手脚无措,看了一圈都没找到一个帕子,索性抬手帮她把眼泪擦去。

“就知道你会哭,才不敢让你看。”

白萋看着他,气哼哼的扭过头。

“无碍了,我和李太医有事要说,你先去吧。”

白萋被顾寒尘支开,顾寒尘看白萋离开了暖阁压低声音,对李太医说:“不可和阿湄说。”

李太医拱手一拜,“自然自然,王爷放心。腿伤并无大碍,楚姑娘许是担心心切,没有察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