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去后面煮面条,乔广澜在最外侧坐下了,开门见山地说:“方济河的诅咒是你下的,但用了乔佳兴的血;吴钦是自杀的,但他自杀的原因也和你有关系;胡肖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明明跟你关系很好,可是你们后来掰了,是因为结冥亲的明明应该是你,你却想办法换成了她。请问我猜的对吗?”
方苧苧不置可否,笑着说:“你知道的可真不少。我能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说吗?”
乔广澜把她昨晚用过的纸巾扔到了桌子上,上面淡粉色唇印十分清晰。
方苧苧噗嗤一笑:“你暗恋我啊?偷纸巾这事做的真是——太猥琐了!”
杜明舟皱了皱眉头,乔广澜却丝毫不假辞色,直截了当地说:“吴钦死的那天,我在他家地板上发现了一支口红,颜色和这个一样。口红上面的指纹已经被血水泡没了,可我特意搜了那个牌子和型号,跟你用的完全没有区别。”
方苧苧拿出一只口红,那口红正跟乔广澜说的一模一样,她挑衅一样对着镜子在嘴唇上涂了涂,同时漫不经心地询问:“那刚才怎么不去警察局告我?”
乔广澜道:“吴钦是自杀,我告你什么?告你用鬼吓他,你没进监狱,我先进精神病院了。”
方苧苧大笑。
三碗面端了上来,她先把一碗端到自己面前,乔广澜却道:“慢着。”
“怎么?”
乔广澜不容置疑地说:“你吃这碗,把你那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