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脑补的愁苦万分,正惦记着的那个人就从后面没心没肺地抱过来了,路珩当然没什么好气。
乔广澜连修真世界那个喜欢跟自己吃醋的神经病都应付过来了,路珩这点小情绪对于他来说就跟没有一个样,只是自顾自地把跟璆鸣说的话讲了一遍,得意道:“怎么样,这次你有机会沾我的光走个后门了,开心吗?”
原来他嘴上不说,竟然一直惦记着这件事,背着自己,不声不响地和别人要人情去了。
路珩的唇角情不自禁地翘起来,刚刚所忧虑的一切突然间如同春日细雨,被阳光一蒸,很快就没了痕迹,真是没事闲的钻了牛角尖——爱情本身又怎么会悲苦?时间一寸寸地烘烤感情,历久弥坚还是中途破碎还看个人材质。
他的声音放柔了一些,反手亲昵地拍了拍乔广澜的腰,微笑道:“你可真好。”
乔广澜圈着他脖子的手臂作势一勒,笑着说:“哈哈,那你就好好求求我吧!”
路珩在他身上捏了一下,故意说:“回家再求。”
他这样一捏,却突然发觉乔广澜的衣服湿了,脸色微变,转身把他从自己后背上扯下来,在乔广澜身上摸了几下,气道:“怎么弄的!大冬天里湿衣服你也穿!”
乔广澜没躲开,被他摸出来了就笑嘻嘻地说:“里面有一片湖,我跟璆鸣逗着玩,不小心掉里面了。”
路珩又不是傻子,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湖,起码也能看出来这衣服光湿了里面没湿外面,气笑了:“我在这眼巴巴等你,你还敢和别人逗着玩?以后不许你跟别人玩,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