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越过沈然要回卧房,沈然却眼尖得恨,瞄见了他腰间佩戴的鱼佩,那样式和材质看起来就不是俗物,造型更加像是一对。

“这是什么?”沈然坏笑起来,正准备低头细看看个究竟,被陆垣蛰一巴掌拍在后脑上。

“与你何干!”陆垣蛰伸手捂住那块玉,扒拉开沈然,进了卧房拴上房门。

沈然怅然的抬头眺望夜色,心生一种男大不中留的心酸,啧啧两声也回了房。

陆垣蛰却还没歇下,先是点了盏灯坐于案前,捧着兵书读了好一会。

深夜里有几丝凉意,他拣了件锦衫匹身,又提笔给自己的线人写了封长信。

搁下笔后他等着上头的墨迹干透,在这一小会的空当里头,他不自觉的摩挲起腰间新佩的玉来。

那玉握在手中十分冰凉,丝丝的凉意沁入手心。

常年失眠的陆垣蛰忽而生出些困倦,竟然一夜睡到了天明。

翌日一早,颜若栩借看望舅母的名头,带着婢女随从往徐府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第24章

颜若栩的舅母魏氏出生江南,是富商之幼女,家中钱财万贯,从小过得是锦衣玉食,可惜商贾在大燕地位不高,她嫁来徐家算是高攀。正因如此,舅母魏氏唯恐被人看低,一言一行都小心慎重,生怕遭人耻笑。

她要强了大半辈子,总算活成了个雍容华贵的官家大夫人,渐渐的也没人笑话她的出身。

直到表哥徐衣臣辞去家人为其安排的官职,抛下家族重担,开始频频出门游山玩水,遍历河山。

眼看着其他家族的子弟兢兢业业,已在朝堂崭露头角,而自家的宝贝儿子却整日不做正经事,舅母心中既惭愧自己教导无能,又气儿子的任性。

颜若栩摆驾到徐府之时,舅舅徐恪吏已经去早朝了,尚未回府。

魏氏笑盈盈将她迎入厅堂,低眉颔首道:“臣妇参见长公主殿下。”

“舅母快请起,你我都是一家人,不必这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