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在门外,握住空木桶的小二呆立,全程看完这场“拒之门外”的戏码,他表示自己很无辜,暗恨刚刚没有快些离开这“是非之地”。
“公子,要不,到楼下听听评书?”
小二顶着陈应寔快要喷火的眼神,怯怯地提出了一个解决“窘境”的新法子。
“不用。这城里,哪家的酒卖的最好?”
陈应寔想着,买上几壶好酒,待他拎回来馋死里头的“小酒虫”。
正在房里洗澡的闻歌,也有些烦躁。
这几个月里,不知道是不是营养太跟的上了,这身条先是发疯地长。要是净长个头也好,但这内里的也跟着一块儿“成长”,这就让她有点措手不及了。
再是,这一路每次入住都是跟陈应寔住同一个房间。
别说是做什么了,她哪怕弄出那么一点点声响,陈应寔都要好奇地探个头过来。
“闻歌,你这又是作甚?”
卧在澡桶里的闻歌很是忧伤地拍了拍水,苦恼着要怎么样,才能在大少爷眼皮底下继续“弄虚作假”。
而被闻歌念叨着的陈应寔,则是刚从酒家处归来,拎了几壶好酒就准备回客栈。
他在酒馆里闻香试酒,耽搁了不短的时间,自酒馆门口踏出,天色已全暗了。
这夜色一铺,街道不但没有冷清下来,反而是有一小团,一小团的人聚在一道。
陈应寔有些好奇地向前凑趣,走了几步,一拐,眼前竟是出现了一条挂满灯笼的街市。
来来往往之间,竟是好生热闹。
“哎,店家,小弟初到宝地,这是?”
陈应寔走到一处摆着孔明锁的摊子,一边挑选着一边向店家打探情况。
“想来,公子是孤身在外太久了。这几日临近中秋了。这街市的猜灯谜很有些名气,不妨一同加入。”
快中秋了,这般想来,与闻歌的几个月亦是弹指间。
蓦地,陈应寔看着这藏有字谜的灯笼眼前一亮。
这厢,闻歌刚洗漱完毕,换了身新衣裳,又把半干的长发束起,门外就响起了陈大少爷很不耐烦的声音。
“闻歌你好了没?我这出去一趟,都快半个时辰了。”
“好了,好了。”
她把房间的门打开,这屋子的热气和丝丝缕缕的香气也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陈应寔倒是不太在意,只是觉着闻歌的动作每次都慢慢摸摸的,这洗漱花的时间太长了些。
闻歌笑盈盈地迎着他走去,炙热的目光落在陈应寔,手里拎着的酒壶上。
“少爷,这酒......”
她轻声慢语的,像是怕吓碎了陈应寔手里的酒壶。
“走,带你去看个热闹。”
陈应寔把手中的孔明锁随意搁在桌上,一边拎着壶酒,另一边则是拉着闻歌的手,就直奔着刚刚的街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