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了扬手里提着的早餐，是他顺便在楼下买的，打算吃了就睡。

“吃过……”李一还没说完，看见对面的人晃了一下，一瞬间就跳下去扶着李衡。“我还没吃，那就谢谢哥了。”

他二话不说拉着李衡上了台阶，熟练的拿出钥匙打开李衡家的门，这是李衡放在他那儿的备用钥匙。

把人拉到沙发上坐好，李一去厨房烧水，一边瞪着李衡，“哥，工作别那么拼命，身体最重要。”

李衡揉了一把脸，他突然就有些疲惫，往后一倒。头磕着沙发背也不觉得痛。

“小一啊，我就是想做点成绩出来，为什么这么难？我从来没想过跟他们抢位置。”

“哥，这么做值得吗？”李一轻声问。

李衡双眼盯着天花板，嘴角泛着一丝苦笑，“值得，小一，警察就是我的梦想，我答应过奶奶要做一个好警察，我不想让她失望。”

厨房的水开了，水壶发出呜呜呜的警报声，李一去灌了水，倒了一杯端出来。

沙发上的男人已经就着刚刚的姿势睡着了，他头仰着看起来很不舒服，可他睡得很沉。

李一放下水杯，他走到李衡身边坐下，盯着李衡半晌，似叹息一样，眼神疯狂而狰狞。

“哥，你会得到你应得的，你一定会是一个好警察。”

“好！停！”

富导演喊了停没有立刻起身，坐在摄像机前看回放，看见顾星辰的眼神时，明显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