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宁嘴角一勾,拉着齐舒志就走了,只留下岳父与表姨母女俩在原地不知所措。余相想了想,转身踱步一副老夫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的样子,往书房方向去了。
余宁虽然出嫁,但她的闺房与从前并没有什么区别。身处闺房之中,齐舒志还能嗅到余宁身上特有的香气。他提起了刚才的表姨母女,“难道她们就要一直住在余家吗?”
余宁在屋子里推开窗户,只不过离开了两天,再回到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地方,竟然有种很奇妙的感觉。余宁道:“自从陛下给我们赐婚之后,表姨就常常在我母亲面前念叨,说让我母亲给表妹说一门好亲事呢。”
“那怎么还没定下来?莫非是岳母不愿意?”
“哪是母亲不愿意,母亲巴不得她们快点走。”余宁转身背靠着窗户道:“只是我那表姨父生前只是个地方六品官,我娘在京城往来的夫人们,家里至少都有个四品以上的官员。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倒有几位夫人愿意看看表妹,她们倒没说什么呢,表妹就不愿意了。”
齐舒志:“怎么不愿意?”
“嗯……原先只是说不喜欢。”余宁看了一眼齐舒志,之后道:“后来皇上给我们赐婚后,表姨就说都是一家人,我就能加入国公府做国公夫人,她女儿也不能太差了。”
这齐舒志就不好说什么了,毕竟是人家的事。他一偏头瞥见房间的地上放着个白瓷缸子,里头插放了不少画卷。就随手抽出来一幅,余宁瞧见了立刻两眼一瞪,“别……”
齐舒志已经打开了,画卷上画着个是个正在爬树的少年,他默默看了一会儿,余宁一惊羞的捂着脸了。齐舒志摸了摸这画纸,一本正经的道:“从这画的颜色来看,再从纸质来看,这画至少也有两三年了吧?”
余宁捂着脸不说话,齐舒志一手拿画一手摸着下巴,摇头道:“啧啧,想不到想不到,有人居然从好几年前就惦记着我了。这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这话说的一点没错,这贼果然得手了……”
“哼!”余宁一把将画夺过来,“还给我。”
齐舒志笑着又抽出一幅画,余宁急的原地直蹦,“你不许动!”
她不让动,齐舒志就非动,这幅画竟是一副他临窗而立的画,瞧这场景似乎是在五车书店里。
“啧啧啧……”齐舒志道:“果然是蓄谋已久,果然是处心积虑啊……”
余宁气急,扑过去就要抓他手里的画。齐舒志坏得很,仗着自己腿长,绕着桌子跑。余宁哪里抓得住这只跳腾的大猴子,不过后来她冷静下来了。故意脚下一绊,哎哟一声就往前扑了出去。
齐舒志立刻回头伸手捞住了余宁,余宁趁机一把抱住齐舒志的脖子,得意洋洋的说,“哼,可被我抓住了吧!”
看着这样的余宁,齐舒志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道:“我不是早就被你抓在手心了吗?”
手上一使劲就将余宁抱了起来,齐舒志将余宁抱到床上,手在她身上到处摸了摸,“可有哪里摔着了?”
余宁靠在他怀里,轻声道:“我故意的呢,没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