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毗沙摩忍不住反驳道“这怎么可能一样?”
他想起了那些在戏院里的日子,低沉道“有些人生下来,便是要让人供他享乐的,而有些人生下来,就是为了给别人享乐的。”
“有些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却是另一些人漠不关心可以随意丢弃的东西。”
“这难道公平吗?”
玉襄觉得这快要涉及到哲学领域了——她所有应付不来的问题,她都觉得应该归属于哲学领域。
“也许有一天我们能找到改变这一切的办法。”她只能慢慢道“……但最起码,当你被人伤害时,得记住自己当时的痛苦,无论怎样,也不能成为与那时伤害过自己的人同样的人。知道吗?毗沙摩?”
毗沙摩看着她,心中却想,如果我不听话,她就不会再这样温柔的安慰我了吧?
她对我好,也是有要求的。
他咬紧了牙根,很想说,“我就不。”
但想到她可能会流露出失望的模样,毗沙摩垂下眼眸,还是沉沉的违心道“……我知道,我会走在正道上的。”
可他的样子看起来,分明像是一只狼狈受伤的小动物在悲鸣,玉襄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直到他重新抬起眼来,不解而茫然的望向她。
“毗沙摩……”她难过的说,“我好想帮到你啊。”
如果她是什么心理学家,或者是教育方面的专家学者就好了。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助你。以后你若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都跟我说好不好
?也许我能有办法帮上你,也许……也许我只能听一听。但是有个人倾诉,你是不是也会好受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