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庭芳:“……”有些话呢,真的不用说出来。他一下被戳穿了不可言喻的小心思,面上过不去,泛起一些薄红,索性是被面具挡住了瞧不真切。当下有些羞恼,轻声呵斥道,“那当然是替晏不晓准备的。”
晏不晓——余秋远道:“你见到他没有?”
容庭芳自然道:“见了。”
“可惜他来得晚了一些,傅老板的喜服都脱了。”
什么喜服。余秋远未进四方城,自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模样。他诧异了一下,追问道:“傅怀仁果真要成亲?”
“那当然。”容庭芳理所当然道,“喜服还是我去大洲买的。”
虽然是傅怀仁自己出的钱。
“啊?”这倒是余秋远没有想到的。他愣了一下,心里就有些焦急:“你怎么这样糊涂。你知不知道,晏道长为了替傅怀仁送贺礼,他——”
“他什么。”容庭芳打断了他,“你觉得,是你了解晏不晓,还是傅怀仁了解晏不晓。是你知道他备的礼重,还是傅怀仁知道他备的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