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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亭钰触到嫡姐微沉的面色,刚才还无法无天的气焰一下子灭下来,缩缩脖子开始继续背:“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

学了也有小半月了,还是只记得这么几句,俗话说三岁看到老,科举这条路,怕是行不太通了。

祝宜宁叹口气:“行了,起来吧,左右你也背不出什么好听的,在帘外请个安就给我滚回去继续念,背不好不许你用饭夕夕,母亲今个儿身子有些不好,也不敢多见你,怕过了病气给你,晚膳你去我屋里用。”

夕夕是宜臻的小名。

因她出生在七月初七,又在府上排行第七,所以就取了夕字做小名。

因了府上就她有小名,前两年,她还一直没太懂,不知道“宜臻”是自己,还是“夕夕”是自己。

这个小妹妹向来聪慧,什么词儿教了她一遍,她保准记的牢牢的,背书也背的又快又好,唯独在这些事情上,懵懵懂懂,脑子半天都转不过弯来。

此刻,小姑娘就迷惑地眨了眨眼睛,问:“母亲不是要见我吗?”

“谁跟你说哎呀,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刚才宜臻一直把手背在身后,现下微微露出一点,就叫祝宜宁吓得不行,眉毛一拧,视线直接落在了旁边的橘堇身上。

橘堇扑通一声跪下来:“都是五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