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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绿其实也教的没错。

只是小枣自小被父母养的木讷羞怯,不懂人情世故,也不晓得如何去审时度势看眼色,根本就分辨不出来,什么情况是不许她说话的,什么情况又是给她解释的机会的。

她这样的榆木脑袋,很惨,正巧是卫珩最厌烦去交流的那一种。

若不是骨子里还带着几分现代人的思维情感,他此刻都不会叫她起来,干脆让她自食其果,在地上跪到她主子出来算了。

于是宜臻跑的面颊红扑扑,怀里不知道揣着什么东西,急匆匆从府里奔出来时,就看见自己的丫鬟小枣站在老远老远的地方,耷拉着脑袋,和拉着马车的马大眼对小眼,不晓得在做什么。

不是让她看着卫珩吗,她怎么跑去看马了?

不过此刻也没工夫追究这个。

宜臻踩下台阶,举起手里的木匣子:“卫珩小哥”

“你可以喊我哥哥。”

卫珩打断她,“或者大哥哥,或者大哥,或者哥,都随你。”

宜臻的思绪一下就被他带偏了,好奇地问:“为何偏偏不能喊小哥?”

“你非要喊也能喊。”少年语气平淡,“只是很像一个砸糕小妹在喊她隔壁家的卖货郎而已。”

“噢。”

宜臻没有接触过处州的砸糕小妹和卖货郎,不晓得那里的称呼是怎样的,便从善如流地接受了卫珩的建议。

她把手里的木匣子举的更高了一些,仰着头道:“卫珩哥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