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古代极重师恩,师生关系有时比亲父子还来的紧密。
若是可以的话,其实卫珩并不想通过这种方式去走关系。
他微一扬眉,到底什么都没说,只不动声色地颔了首。
见是一定要见的,能不能成便再说吧。
天色渐渐暗了,宴散时已至酉时。
卫珩并不嗜酒,两个时辰下来也只饮了不过三杯,与陈年和羊德庸比起来,眉目要清明许多。
出会风馆时,他第一眼瞧见了邱涵煦和徐侪那一帮人。
都是今年的士子,还都是霁县出身,有中了举的,也有没中举的,约莫是同乡的约了一起来摆宴喝酒,好巧不巧,正正撞上了卫珩。
其实卫珩也收到了他们的帖子,但没应,只说不得空。
不得空的原因
“原来卫兄是与人有约了。”
说话的是一群人中年纪最小的邱涵煦,今年不过四十五,正是傲气最重的时候,语气似嘲非嘲的,“难怪不得空呢。”
羊德庸身为主考官,他们自然都是认得的。
便是有人不认得,旁人一说,也就都知道了。
这一下,看卫珩的眼神都有些不对起来。
毕竟一个主考官,一个考生,放榜后第三日便私下设宴,难免不让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