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眼里,她本来就已经是运气极好的一个人了,本来就已经极招人嫉恨了,在她们心里,只有自己过的更可怜些,才能稍微好受一些。
风评不那么好听和遭受时不时射来的暗箭,宜臻毫不犹豫地选择难听的风评。
她和卫珩不一样。
这么些年,卫珩唯一没有感染到她的一点,就是那副张扬霸道的性子。
虽然,卫小爷表面上瞧着清风明月,犹如一个最磊落不过的高洁君子。
但实际上,他骨子里所有的品性都是外放的。
想要的一定要得到,秀恩爱也要大张旗鼓,容不得旁人当面对他有一丝的轻蔑和侮辱。
但宜臻不是这样的。
自小到大波折的生长经历,让她活的太战战兢兢了。她只怕自己太外露,太嚣张,好容易握在手里的一切,就又会被老天爷收回去。
她不敢。
所以,她也从来没有向外宣扬解释过,那日那只飞鹰玉爪上系着的红纸,不是旁的,而是婚书。
不,说婚书也不太准确,应该是,卫珩送来的一封聘书。
不是写给她的,而是写给祝二老爷和祝二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