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只是。你就告诉我,这块东西,究竟是有用没用?”
少女忽然举起一块牌子,眼神宁静,“卫珩当初把它给我的时候,与我说过,只要拿着这道令牌,我要什么有什么,便是整个卫庄,他都可以给我。”
她抬起眼眸,弯弯唇:“但是我瞧着方才的架势,觉得他说的话好像也并不作数的。”
这话意有所指,个中意思实在太过骇人,平誉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全身上下都开始冒冷汗:“作数的,自然是作数的,都是那群小子没眼力见,您大人有大量,奴才这就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也不必在我面前教训,卫珩的人卫珩他自己管,怎样都不必给我交代。”
宜臻起身走至门边,“只是既然你说这令牌作数,那走罢。”
“是。”
主子当时受了重伤,是齐姑娘和祝少爷扶着他进的院子。
他撑着最后的神志,吩咐他们守着屋,除了石大夫,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但平誉想,主子当时绝没想到祝五姑娘会来。
既然祝五姑娘真的来了,那她就绝对是唯一那个例外。
“手握兵符,就形同主子亲至。怎么,如今你们连主子的命令也敢不从了是不是?”
两个守卫面面相觑,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在平誉的厉声呵斥下让开了一条道。
看来真要强迫下去,也不是不可以。
甚至合情合理。
宜臻挑了挑眉,视线轻飘飘地扫过他们,什么都没说,推开门直接进去了。
但没料到的是,她才刚跨过屋门门槛儿——
“谁放她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