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耕欲哭无泪,“给了两个铺子还不行,三天之后你还要来折磨人?”
他顾不得哭闹不休的儿子、儿媳,掐醒陈老太太讨主意,“娘,咱们该怎么办?要不把二弟叫回来吧?”
陈老太太气息微弱,“你二弟娶的是公主,咱们这样,岂不是让他没脸?”
陈墨耕拉下脸,不说话了。
曹氏扯着陈乐康撕打、怒骂,“你还我米铺!你吹什么牛皮,说有个公主婶婶。有公主婶婶还这般被人欺辱?”
陈乐康脸上被抓了好几条血痕。
“这泼妇!”陈老太太才醒过来,又要被气死了。
陈墨耕不满,“二弟娶了公主,陈家反倒要忍气吞声了,这是什么道理?”
陈老太太挣扎再三,“我本来想着,等公主怀了身孕、有了陈家血脉之后,才真正好算作陈家人。到了那时,咱们拿陈家的事去烦她,她也说不出二话。但眼下这样……唉,没办法,你亲自跑一趟,把你二弟叫回来吧。”
陈墨耕听不得这一声,忙不迭的答应了,命人套了马车,赶往位于普圆寺外的公主行宫。
杭千虑亲自把契书送到香府。
他是立了功的人,被客气又隆重的请到了大厅。
除了英氏、香馥、香璎这一家三口,英氏的侄孙英图也在,英图亲自出来迎接。
英图俊美清雅,又是读书人,前年已经考中了秀才。这种人从前杭千虑是敬而远之的,但他觉得自己太有长进了,已非吴下阿蒙,和英图这样的少年才俊也差不了多少,看着英图就顺眼了,亲热的见了礼,携手同行。
见了面,英氏和香馥把杭千虑一通猛夸,杭千虑飘飘然,“我爹也是这么说我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