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却没回答他们,只是暗自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在灵湖见过澹台明月了。
小姑娘苦思冥想的样子落在无音的眼里,后者也不由得想要叹气了,“想必是澹台施主误以为是吧。”他道,“不必放在心上,你自觉该如何对他,便如何对他。”
温宁点了点头,“嗯,佛子洗手。”她把澹台明月丢到了脑后去了。
大和尚伸出手来,乖乖的由温宁从水瓢里倒出水来濯洗他手上的脏污。
无音很少把目光落在别人的相貌装扮之上,只是因为修佛之人,大多都将人的皮相看的不那么重要,他们更加注重内心的修行。
他极少以一个常人的目光——或者说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去看温宁,若有人问他觉得小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绝对不会第一时间回答对方“她是个美人”这样的话。
之后的饭桌上,以及回到灵药峰的路上,无音都默默无言,像是在思考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般。
温宁也习惯了他突然这般像是修了禁声行一般一句话也不说,自己哼着小调走进了小茅屋,从储物袋里掏出那株看上去有些蔫了的小苗,小心翼翼的种进盆里,还给它用麦秆搭了两个拐。
那株小苗看上去依旧有些没精打采的,温宁便用香露灌溉它,又给它输入了一些灵气,总算是看上去没那么奄奄一息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茁壮的生长起来。
无音看到她给小苗输入灵气,便冷不丁开口道,“温檀越,我有一事相问。”
温宁给他冷不防开口吓了一跳,拍拍小心脏的位置,“那你问呗?”她看上去轻轻松松,无忧无虑,到是让无音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