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老公们,对不住了,谁让正室如此霸道爱吃醋呢,你们在我心里,还是帅的!”
容宿淡淡抬了下眼皮子,幽幽的说:“你忘了说我最帅的时候……”
“什么?”
“床上。”他轻飘飘扔下两个字。
床上,什么床上?
等反应过来,宴一脸蛋迅速爆红,滚烫滚烫的,能煎熟鸡蛋。她没好气的瞪了容宿一眼,长腿在桌下踹了他一脚。
“难道不是,是谁每次说,容哥哥,你好厉害,你最帅……难不成我记错了?不会是刚才没有得到满足,所以你不开心吧。”容宿将脸凑过去,痞里痞气。“老婆,没有耕不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咱们得悠着点,别太贪,我才能让你长长久久的快活——”
宴一眼观鼻,鼻观心。
打算视而不见。
她发现了,只要她搭理,容宿这戏就唱的越高调,什么荤的素的下流话张口就来,脸皮厚如城墙,简直是……臭不要脸。
逗了几回,宴一直接不接招,容宿渐渐消停了。
老宅最近因为容宇光和容雨的回归,表面风平浪静,私下却暗潮涌动,容宿属于主动放弃容氏的经营权,只吃股份红利,自然风雨沾不到身上。
但容家的下一代俨然已经开始明争暗夺。
唾手可得的财富,家里有皇位继承的现实版,实在很难让人拒绝。
更别提容倡心里本就更喜欢容宇光,聪明懂进退,还有对他生母的愧疚,都能让容宇光在容家迅速站住脚跟。
容宇光聪明会审时度势,容雨温婉听话可人疼,只要放学便会陪老爷子喝喝茶,老爷子难免渐渐将他们俩放在心里。
这一切,容宇辰兄妹几人看在眼里,恼怒在心。
“大哥,你是长子嫡孙,不能让他们继续呆下去了,相处不到一个月,老爷子就对他们偏心,长此以往,容家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吗?”容娉沉着脸,美丽的指甲轻轻掐着一枚水蜜桃,汁液顺着窟窿滴下来。
“爷爷喜欢他们,我有什么办法?”容宇辰晃了下酒杯,灯光下,瑰丽的红酒显得迷离,他声音很颓废,带着几分嗤笑。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这个家早就不是家了。
容娉抢过他手中的杯子,愤怒指责:“容宇光才刚大一,爸爸就有意带他到公司历练,而你呢,大哥,你说自己不喜欢掌管容氏,更不喜欢念经济管理,你有没有想过,等容宇光成为容家下一代的掌门人,咱们还能留下什么?跟三叔一样,拿那么一点点股份,看别人脸色过日子吗?”
“像三叔有什么不好?”
容娉深吸了一口气,美丽的双眸火光跳跃:“是,三叔没什么不好!容氏他拥有25%的股份,爷爷手中还有%30,如果三叔生了孩子,你觉得爷爷会不会将大半股份留给我们的堂弟或者堂妹呢?你想像三叔一样,脱离容家,那你扪心问一下自己,你有那个能力吗?以后三叔手里拿着集团超过三分之一的份额,你只有十分之一的时候,你确定你不会不平吗?”
爷爷明确说过,家里的女孩子早晚是要嫁人的,容家的股份绝对不允许带走,嫁妆只有房子和钱。
姑姑也是如此。
容娉不平,但是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