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晚了。

燕北和秦川两个人, 齐齐将目光看向他。

就连肖萌还有肖国强两个人，也齐刷刷把目光在他的脸上定格几秒。

江归远从来没有和哪个女人有过这么亲密的谈话, 感觉脑海里好像有一根弦断了。

他倏地转过脸，不敢把目光再看向他们，想要补充说明, 被秦川抢先了。

秦川笑眯眯地说：“看不出来啊, 江归远, 原来你这么不要脸？”

晚上让肖萌去他身边, 能干什么？大晚上不该是休息的时候吗？

连燕北的情绪看起来也不太好，忽而之间, 他扯了唇，笑得十分的难看：“原来你的还债是这么一个还法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原本燕北和秦川两个人的关系，就比和他江归远要好许多,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竟是忘记之前言语的纷争, 短暂地陷入一个平和阶段，在江归远的眼皮底下, 秦川正大光明地和燕北八卦。

“燕北，你是不知道, 江归远之前和我们在一个餐厅碰上面的时候，竟然在洗手池边调戏肖萌。”

江归远：“……”

秦川眼底染着笑，意味深长地说：“他的脸, 当时都已经埋到肖萌的怀里去了。”

江归远：“…………”本来就已经跳进黄河里洗不清了，这下更是难以说明。

转眼看来，肖国强的脸色都已经变绿，燕北好像恨得咬肌都已经凸出，几个人一起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配合秦川由衷的评价：“真是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