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程湛问她，“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不是。”宋沅摇头，心想这比有人跟她说了什么还要严重，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虽然那仅仅只是一个梦，但是融合的世界，再加上她没有见过但是却一一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的人或者事，都让宋沅无法自己骗自己说那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

所以明明都已经淡忘了，但是一见到叶子依本人，宋沅却忍不住又想起之前那个梦，哪怕很多细节的事情她都已经记不起来了，但是她始终记得叶子依才是狗湛的真爱。

“那你怎么突然这么问？”程湛可不知道宋沅的脑瓜子在想什么，虽然她经常有点无厘头，就像之前她莫名其妙地将渣男的头衔冠在他的头上，但是这次不一样。

因为宋沅是直接拿照片来问他的，所以他问她，“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宋沅看向他，她知道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程湛就是狗湛，狗湛就是程湛，因为她相信梦是真的，但是很多时候她又将程湛和狗湛分得很清楚，甚至觉得他们两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他们家程湛一点都不狗！

所以见他这么问了，宋沅就突然开口反问他：“你觉得我们如果真的会离婚的话，会因为什么原因离婚呢？”

明明她和程湛一开始是互相喜欢的，现在也是互相喜欢的，但是为什么（在梦里）到了最后他们会落得一个离婚收场呢？

而且还是闪离。

程湛：“……”

会因为什么原因离婚他不知道，但是他确定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