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能想到胆子那么小的阿阮竟会生出那么大的勇气呢?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陆观云终于检查完毕,容真真忙开口问道:“怎么样?很严重吗?”
“严重也倒谈不上,只是这毒有些麻烦。”陆观云打开自己的药箱,从里头拿出一排银针出来,又继续说道:“不是中原的毒物。”
“什么意思?”容真真愣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是西域的吗?”
陆观云让一直跟着他的老头拿了烧酒过来,一个个的擦拭银针,顺便简单的回答道:“此毒的确在西域常见,但也不只是西域所有,只是中原少有人用罢了。除我之外,这中原大地能解此毒的人,再没有了。”
听他这么说,容真真悬着的心立刻就放了下来,他知道陆观云一向是个谨慎的人,如果不是有十分的把握,他不会轻易的说出结论,看样子阿阮应该没事。
“那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
陆观云略一沉思道:“你帮我守着这里,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容真真得了话,立刻就坐在床前地塌上一副看守卫的姿态,连后来闻讯赶来的容雄飞和容萌萌都被他给撵了出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陆观云才结束了自己的医治过程,把那些戳在阿阮身上的银针又一根根的拔下来,原本雪亮的银针此时已经漆黑一片,可见毒性之强。
容真真小心的帮他把工具收拾好,陆观云又走到桌前拿着笔开了个药方,“我待会儿就去给他配药送过来,你按着我写的这样一日三餐给他补药膳,至多元宵节他便能下地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