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胤禛沉吟着，在脑海里组织着自己的言语：“我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对不对……”

“所以其实你心里是理解的？”

“大概……”

“那就这么理解吧。”

“啊？”额娘今日对他这般敷衍的吗？

“我也实在是没词了，”苏苏无奈的耸耸肩：“下次跟你讲话我得先写份提纲，再打个草稿什么的，不然我老是跑题，欸……”

胤禛瞧着有点蔫蔫的苏苏，犹豫着开口：“额娘，我还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嗯，问吧～”

“为什么看到别人在学习儒家学说，我也会去跟着学习呢？”

“唔，这个嘛，”苏苏抿了抿嘴唇：“主要就是利用了人的从众心理，比方说，你之前吃过一种糕点，你觉得它不太好吃，但是除了你宫里的所有人都觉得它特别好吃，你也就会怀疑自己，难道它真的很好吃？”

胤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就像是刚才胤祚玩的放风筝，其实这个游戏很幼稚，但是看胤祚玩的开心，我也就觉得这个游戏其实也很好？”

“对，就是这个意思。”苏苏点点头：“胤禛很聪明呀，经常举一反三～”

胤禛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啦，还是额娘最聪明～”

唔～wuli胤禛也很会说话呀～

苏苏轻笑着眨巴眨巴眼睛，从躺椅上下来，拉过了一个凳子坐在了胤禛的对面。

“额娘也问你一个问题呗～”

“额娘想问什么呀？”

“你的梦想是什么？”

“梦想——”胤禛眉头轻轻蹙起：“是什么？”

“就是你长大以后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

“不知道？”苏苏鼓了鼓腮帮子：“我听过许多人说没想好，不想说，倒是第一次听别人说不知道的。”

“但是，额娘如果去问胤祚的话，胤祚也会说不知道……”

她常常会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有时候还真的不知道这是福是祸。

“唔……那额娘换个说法，你有没有想过未来或者明天去做什么事情？”

“我明天准备看《中庸》呀。”

苏苏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不是问你明天具体准备做什么事情，而是问你对未来的打算……”

“可是我没有对未来的打算呀，额娘你有吗？”

“我当然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