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笑了笑,伸手抓了一下她毛衣上不存在的脏东西,象征性地丢在空气里,并顺便拍几下。
但这些并不足以缓解我心里的尴尬,于是我绕过她的头发,看着鱼鱼桌上放着的橘子,问了句:“吃橘子不?”
何澄听后笑了一声。
她带笑的眼睛,仿佛在质问,你刚才为什么看我。
我吞吞口水,低头看我的书,问:“好看吗?”
何澄听后把书本合上,“不好看。”
这个对话真实糟糕极了,于是我一个哈哈就说:“刚刚你衣服脏了。”
她又笑了。
这种我看不懂的笑太折磨人了,仿佛在嘲笑我的欲盖弥彰,我想哭。
于是我忍住心中千万番的情绪,站起身子绕过她,从鱼鱼的桌上拿了一颗橘子。
戏,要做足嘛。
我又问:“吃,橘子不?”
她摇头后,我又把橘子放了回去,一来二去的,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些什么。
都说人,回顾从前自己说过的一些话,做过的一些事,都会觉得挺智障的,这句话应验得是不是太快了一点,我已经觉得我刚才的样子,刚才的一切都十分智障。
何澄把腿放下,起身把我的书放回原位,这看起来是要结束她今晚的宿舍之旅,我有些不舍,于是不舍的我,伸手拉了一下她的手腕,生生又把她拉着坐在了椅子上。
何澄微愣。
说点什么啊周小以。
我看着她身后,又问了句:“真的不吃橘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