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嘴,看着她:“我以为你介意我和她一起睡。”
她伸手把我的手握住,一起放在桌下,靠着:“说不介意是假。”她似乎还要解释什么,但只是叹气,握紧了我的手,转头继续写。
我靠近一点,看着她纸上的进度,应该快要结束,虽然我刚才已经睡到没意识,但也只是十几分钟而已。
于是我本着她时间来得及的想法,再次打扰她,说:“那我以后不和鱼鱼睡啦。”
她微笑,继续写着:“倒是不用。”
我嘿嘿两声:“用的用的,之前没想这么多。”
再说,这种决定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我和鱼鱼的关系也不会因为没有一起睡而变淡。
几分钟后,她的实验报告写完,我单手撑着头,看着她把笔收好,把书合上,在把报告纸合上,就当她把桌子抬起来准备收时,我一个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可能太过于激动,我的巴掌啪在桌上十分响亮,我最响亮。
接着我把桌子又拍了下去,稳稳地落在床上,手真疼啊。
她看着被我压下的桌子,疑惑地看我,问:“怎么了?”
我把她的实验纸拿了出来,指着上面她写的名字,激动说:“你这个字,和我的好像啊!”
奇怪的是,就只有何澄两个字像,剩下的那些都不一样,而明显的,何澄二字,和下面的字不是一个风格。
我看着她,戳了几下名字一栏,问:“这是别人帮你写的吗?”
她摇头:“我自己写的。”
我惊恐:“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