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依旧被无视了呢,真开心:)
方泽在心里默默嘟囔: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电梯门打开之后,丁瓒抱着易南烟用指纹开了门,方泽并不想留下来继续被虐,等两人一进门就做好了开溜的打算。
“老板,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但是不得不提醒你明天还有工作,所以今天晚上不要太辛苦,保存体力,老板晚安,我先走了,拜拜~~”
他霹雳吧啦说了一大串,带上门,麻溜的按电梯下楼。
丁瓒:“……”
他这话里的意思不对啊!
趁人之危?他有这么禽兽吗!
丁瓒对着紧闭的大门哂了一声,抱着南烟继续往里走,将她放在沙发上躺平,脱掉她的高跟鞋。
易南烟往沙发靠背里蹭了蹭,随手抱了一个抱枕在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地姿势继续睡。
丁瓒去浴室找了干净的湿毛巾来给她擦脸,轻手轻脚地拨开她遮住眉眼的刘海,擦得小心翼翼。
女人醉酒后的皮肤白皙中透着潮红,均匀的鼻息带着淡淡的酒香像轻纱将人包裹。
丁瓒一路从她的眉眼、鼻梁擦拭到嘴唇和下巴,想起吻她那晚唇间的温柔香甜,喉结微滚,指腹轻轻地蹭着她的唇角。
脸上的湿凉让易南烟微微转醒,她艰难地掀开眼帘,双眸湿润地盯着丁瓒的脸,看了好半天才分辨出他是谁。
“阿瓒,我这是在哪儿啊?”
丁瓒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在我家。”
“哦,在你家啊。”易南烟也没反抗,揉了一下眼睛说:“我好渴,想喝水。”
“是得给你弄点喝的醒醒酒,叫你喝这么多。等着!”丁瓒站起身往厨房走。
这几年他工作很忙,公寓里虽锅碗瓢盆东西齐全,但他从未开火做过饭,平时在家基本靠点外卖支撑生活,实在吃腻了就开车回星河湾蹭饭。
冰箱空荡荡的,除了几瓶碳酸饮料和未开封的奶奶硬塞给他的土蜂蜜,再没别的东西。
网上说蜂蜜水能解酒,丁瓒烧了一壶开水,给她调了一杯。
他端着热气腾腾的杯子返回客厅,只见易南烟已经坐起了身,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劈成了一字型,弯腰抱住膝盖,嘴里嘟囔着“一嗒嗒二嗒嗒”的节拍在压腿。
丁瓒:“……”
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拍了拍她的肩膀,“南烟,你在干什么?”
易南烟迷迷糊糊地说:“我在压腿啊,明天就要艺考了,我有点紧张。”
“艺考?”丁瓒没忍住,噗地笑出了声。
他把南烟的上身扶正,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你回答我,你现在几岁?”
易南烟摇头晃脑地说:“18啊。”
“哈!还十八?你这是玩穿越还是玩失忆,你现在都二十好几了!艺考早过了好不好!”
易南烟拍开他的手,气呼呼地说:“你胡说!女孩子的年龄不可以乱提,我说18就是18!今年18,明年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