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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觉得儿子说起驸马时的口吻有些亲昵,但是他也没多想,只当是那民间小子机灵可用,讨了儿子欢心,便道:“还是让胡御医瞧一瞧。”

刘宁见他坚持,也就没再推拒,应了下来。父子两个又说了些别的,刘宁才回去了。

走在密道里,他拍了拍脑袋:“往后再也不能胡思乱想了。”

转眼又过了几日。

这一日午后,于寒舟从外头回来。刚走进内院,就看到廊下站着一人,瞳仁微微一缩,笑道:“公主醒来了?”

刘宁有着午后小憩的习惯。于寒舟便是趁着这个时机回来的,本以为不会撞上他,谁知道偏巧就撞上了。

“没睡着。”刘宁道,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小包袱上,“这是什么?”

于寒舟提着小包袱的手微紧,面上却笑得开朗:“我大伯母给我做了衣裳和鞋子,叫我提回来了。”

说着,手腕一转,小包袱在空中甩了一圈,一脸被亲人记挂的快乐模样。

自从她做了驸马,知味楼的生意越来越好,且没有人敢生事,阮老爷因此更加喜爱这个侄儿,阮夫人常常给她做点衣裳鞋袜,不是第一次了。何况,因为于寒舟结交读书人,设宴待客,还要借知味楼的光,故此三五不时往知味楼跑,刘宁也没觉得什么。

“嗯。”他微微点头。

于寒舟见他没有交谈的意思,松了口气,甩着小包袱,脚步轻快地回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