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秀莲嘴唇嗫嚅,迟迟未出声。
江糖收敛视线,语调淡漠;“我的母亲卖女求荣,想利用我攀上高枝,多次对我使用药物,套富家公子,可惜最后,只有林总一个人上套了。”
原主给出的记忆是这样的。
再乔秀莲没了解林随州前,乔秀莲不止一次带原主前往夜总会等地,甚至想让女儿做暗娼,可惜最后被居委会大妈拦下了,原主太过害怕未来的命运,这才不得不爬了林随州的床。被一个人睡,总好过被一千个人睡。
“……”
“…………”
她竟然真的说出来了?
乔秀莲彻底失语,下一秒,胸膛被愤怒填满。
乔秀莲忍无可忍,拉开江糖揪住了江糖袖子,像是往常一样,对着她胳膊狠狠掐了一把:“你还要不要脸啊,这事儿是能往外说的?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我真为你感到丢脸!!”
她被逼急了,更觉得丢了颜面,所以不管不顾,更不想掩饰,把所有怒火都倾泻在了江糖身上。
江糖站的笔直,似是寒冬里的腊梅,冷漠又高贵,静静看着她这个像是跳梁小丑一样的母亲。
“我说过,你不要脸,我也不在乎。比起这些,我更厌恶自己的母亲为了钱在外抹黑我的形象。今天站在这儿,我就要把一切说清楚。”
正额演播厅鸦雀无声,台下观众各个瞪大了眼睛。
如果场上站的不是江糖,他们甚至以为这是节目组花钱雇来的托儿,为了收视率故意演。
江糖避开乔秀莲的手,看向镜头继续说:“其二,你说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那从小到大打我的人是谁?从初中开始,我就开始打零工养活自己,甚至那些钱要来补贴家用,你除了生我之外,还做了什么?哦,你甚至都不愿意生我,毕竟女儿都是赔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