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叫了许逸濯的全名,甚至吐露了自身的原因,却浑然不觉。
他听到有声音来自远方,缥缈似弦音:“为什么?”
——我亲眼目睹有人被人任意亵玩,受了无数的苦与罪,我发誓这辈子绝不会做这种事。
因为那声音的提问,属于慈眉善目儿时的记忆滚滚而来。
他再次看到好几个男人围在一女子周围,女子被逼迫摆出各种姿势,任由他们用丑陋的物什亵玩。而他的身体里流着的,正是这些丑陋之人的血,他多么想现在就杀了他们,可他不能,他怕死……
有人哈哈大笑着,让他看着这些人所干的事,在他耳边邪恶地说道:“你看你母亲就是个贱人,你也不过就是个贱种。好在这贱人也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贱种,现在不管怎么玩都生不出了,真是妙哉。贱种,没有人可以抢走你的位置,开不开心?”
那人踢了他一脚,当他像个木偶一般倒在地上时,有人一脚踢在了他的命根上,这样的剧痛于他而言却让他产生诡异的愉悦感。
极致的痛让他愉快地想,坏了也好,坏了他就干干净净了。
他蜷缩起来,毫无生机的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个丑陋的人都在疯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