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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看过一些画本, 无师自通而已。”他矢口否认, 也绝不会承认,继续迈步前进, “况且我一直是那样的身体,娘也不可能允许我做什么。”

“上次在醉生楼呢?”许逸濯又问道。

许逸濯怎么有种盘问丈夫是否与人有染的吃味妻子的感觉……

顾纵英也不言语,只是瞪大了一双眼看着许逸濯,眼里满是对他不信任的控诉。

两人面面相觑间,许逸濯似乎认识到了自己冤枉了他,连忙拱手道:“是大哥妄断了,在这里给阿英赔不是了。”

“大哥你可还记的在庆松县客栈那回,你对我说谢谢,那般生分,我还没罚你呢。”顾纵英看许逸濯一副“为何此时提起那事”的疑惑表情,便伸出两根手指,道:“这是第二次了。”

许逸濯有些讶异:“原来阿英都记着啊。”随后, 他的眼尾如月牙一般弯起, 好似并不在乎顾纵英会提出什么惩罚要求, 问道:“是想好要怎么罚我了?”

顾纵英摆出一脸“我就是这般斤斤计较”的神情, 道:“大哥你想想该如何自罚。”

“那可真是难倒我了。”许逸濯的左手捏着下巴。

顾纵英以为对方会想很久, 但只是片刻后, 在相携而行的林间小路上,许逸濯忽然以认真的态度提议道:“不如阿英也吻我一下?”

脚步一顿,顾纵英斜眼看向许逸濯。

许逸濯亦看着他。

视线从对方的眼睛往下滑,滑到了与白皙的皮肤对比显得尤为粉嫩的唇上。

被顾纵英亲吻对许逸濯而言是惩罚?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