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纵英蹭了蹭覆在自己脸上的手掌,眯起眼睛,话语中带着叹息:“老实说,我现在很心疼大哥。”
钱恒的心软得不能再软了:“阿英不问我为什么要扮作许逸濯的身份吗?”
顾纵英反问道:“大哥会告诉我吗?”
“我……很想告诉你,但有一些……”
顾纵英并起食指中指放在了钱恒的唇上,让他不用再说。
“如果不想说的话,不用勉强告诉我。”聂池知道顾纵英的脸露出天真微笑时有多么无懈可击,而对钱恒而言,更是极有杀伤力。
他双手捧住钱恒的手,笑道:“我只要知道你对我是真心实意就够了。”
这一晚,顾纵英和钱恒住在了随珠小筑。
木屋内有两间房,一间是叶和璧的,一间便是钱恒的。
钱恒带他去了自己的房间,里面除了一张床和一副桌椅之外别无他物,简洁的没有一丝人气。但如果以往都是这个人偶尔来这里住一些时日的话,便更显寂寥与落寞了。
但至少今夜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