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鸣横跨一步挡在赵以澜跟前,疾言厉色道:“有我在,你休想伤害赵姑娘!”
舒断念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萧逸鸣对赵以澜的维护让他很不爽,可他偏就勾出了个笑:“她没告诉你么?你口中的赵姑娘,是我的丫鬟。”
萧逸鸣愣了愣,随即摇头道:“你说谎!赵姑娘的主家可是官府的。”
舒断念嗤笑一声:“那都过去了,如今她是我的。”
“你胡说!赵姑娘不可能是你的丫鬟!”萧逸鸣眉毛一竖。他是很好奇赵姑娘为何会独自一人出现在这儿,然而舒断念所言,他半句不信,这些邪教人嘴里,就没一句真话,他是不会上当的!
舒断念微微吐出口浊气,他懒得再跟萧逸鸣争辩,越过他看向仿佛置身事外的赵以澜,笑意盈盈:“澜儿,你自己说呢?”
赵以澜又一个哆嗦,这回是怕的,舒断念语气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她的回答若没能让他满意,她的下场绝不会好到哪儿去啊。
雨打在身上,脸上,又冷又烦,赵以澜说:“我说……我们是否该找个地方避雨?我……阿嚏!”她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如今早已是初冬,雨一淋,全身湿透,冷如细针钻入全身毛孔,冷彻肺腑,甚至冷得疼了。
这里距离那个山洞不远,而山洞里还有她这段时日带过来的补给,好歹让她换身衣服啊……
“赵姑娘……”萧逸鸣面露担忧地看着赵以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