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锐?”他忽然扬声喊道。
能叫出罗锐的名字,想来真不是被人给穿了?
赵以澜原本还在烦恼要怎么跟魏霖说他起死回生的事,毕竟他作为当事人就算不知道自己当时快死了也该记得他被刺伤胸口的事,如今一觉醒来胸口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怎么可能不觉得奇怪呢?可她哪里想得到,魏霖真醒来了,倒是不用她解释了,可他居然连她都忘记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说难过,又没到那份上,似乎顶多有些怅然若失吧。
罗锐本就守在外头,听魏霖叫自己,立即进了门。
“她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我房中?”魏霖皱眉问罗锐。
罗锐愣了愣,房里只有魏霖和赵以澜,他指的“她”只有她,可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认不出赵姑娘了?
没等罗锐问出自己的困惑,赵以澜忙说:“其实,我是个大夫。”她一脸慈祥地看着魏霖,“殿下,你先前受了惊昏迷,我方才的问话是想确认你没事。如今看来可以安心了。那么殿下,我先告退了。”
赵以澜说着看向罗锐,眨了眨眼道:“罗护卫,劳烦你送送我了。”
罗锐收回惊讶到有些呆滞的目光,看了眼魏霖道:“殿下,属下先送赵……赵姑娘出去。”他本想要不要顺着赵以澜的话叫她一声赵大夫,可实在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