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臊的满面通红,坐在那里不肯动。费风立即来了兴致,伸出一根手指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滑去:“像你这种表里不一的小孩,最缺的就是调教。你说是不是?”说着费风从怀里拿出一柄手环,锁在了他的左手上,然后猛然牵起他的手,朝卧室带去。手环的另一端,被锁在床头。带着床着的木床,恰到好处的起到了作用。
费风缓缓将星海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赤裸的胸膛,紧窄的腰身,修长的双腿,以及腰与腿之间那份量不小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费风戏谑的看着星海的眼睛:“告诉我,用过吗?”
星海老实的点头,脸又红了几分。
费风怒火中烧,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枝条,仔细一看,原来是在门口顺手拿来的艾草。用力在胸膛上一抽,仅仅是一道红印,很快便消了下去:“说,和谁?”是质问,也有愤怒的发泄。
星海立即摇头:“没有和谁,我只是……只是……”
费风冷哼一声:“只是什么?”
星海道:“只是……那夜以后,一直想到你,然后……想着你的脸,自己用手……”星海脸红欲滴,实在说不下去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亵渎你。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知道这样很无耻,很龌龊,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费风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意外,不过实实在在的星海实在不知道怎么委婉的回答,于是回答的很老实。只是这个久经沙场的老男人听了以后竟然耳根发烫,脸颊泛红是怎么回事呢?明明只是想戏弄一个这个把他吃掉以后却坚持不下去的小屁孩,没想到反倒是自己被调戏了,这感觉真是不爽。
星海伸出自由的那只手,拉住费风的胳膊:“这次还走吗?”
费风正了正脸色:“这是我的自由,你有权利干涉吗?”
星海老实的说:“没有,我以后都不会干涉了。”
费风又皱起了眉心:“你本来就没有资格干涉,你以为你是谁?难道我的自由,你一个小酋长也想左右?”
星海摇头:“我是说,你以后想怎样就怎样,在我这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走之前告诉我一声好吗?你就这么默不作声的走了,我很担心。想去找你,星际这么大,又不知道去哪里找。或者你告诉我你在哪,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这样就够了。”
费风听了以后觉得新鲜:“你不是说,这辈子只要一个爱人吗?怎么?改主意了?”
晦海摇头:“是,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不过你是自由的,森木星和星际不一样。你有你的自由轨道,我有我的祖训尊守。我守着你,你还可以在你的自由轨道里走。这样对你才是公平的吧?”
于是一个更年期老男人,有些茫然了。是低估这小子了,他不是傻,是深藏不漏吧?看着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是个情圣吧?哼~!
费风冷哼一声:“别说的那么好听,不过是互相借用发泄的对象而已。偶尔见见面,上上床,说的那么崇高干什么?怎么?想着我的脸,是不是撸的很爽?”
星海的脸又红了,闭口不言。费见却调戏上了瘾,伸手抓住他那份量极大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轻轻撸了撸:“不如我亲自帮你?手活怎么样?看看能不能和你比?”说完不由分说的上下做起了运动。星海立即气血下涌,控制不住的颤栗起来。
费风趴伏到他身上,点头他的胸膛道:“要不是看在你这身肌肉还有那么点用处的份上,你觉得我还会出现在你面前吗?星际那么大,长的好看的人那么多,有情调的,会的,是个男人都比你强上不止百倍。趁着我还对你感兴趣,好好珍惜吧!”说完用手撩开自己的衣襟,缓缓的坐了下去。
此处省略两万字~!
这天晚上,在星海家窗外经过的人都很奇怪,平常星海家都是安安静静的,而且他也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怎么突然养起猫来了?而且还养只成猫,还在春天养。大半夜的闹猫闹的厉害,那声音让人听了简直不忍继续听下去。于是值夜的小哥都远远的绕开了,大半夜听着,怪慎得慌。不过大春天的,听了还真是睡不好觉。幸亏是在值夜,否则这一晚上可真睡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