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卿尘干咳一声,说道:“年轻人,果然是血气方刚啊!你自己慢慢解决,我先走了。”然后他把浴巾扔给迟尉,套上睡衣走了出去。
迟尉无奈的笑着摇头,把水开到冷水状态,一通冷水浇下来,再旺的火也被浇息了。他倒是想就着师父的浴巾撸一把,可是心里那隐隐的羞耻心告诫他:不!许!侮!辱!师!父!于是,自作自受的迟尉,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儿凉。
艇舱里亦筱正在摆弄他在地下洞穴里录制的各种花序。从沙漠剪影到地下洞穴,刚刚又去外面录了一下大漠黄昏的遍地苍夷与荒凉。
他打算把这些东西剪出一个记录特辑来,毕竟他们是第一批活着从死亡谷里出来的人。这对于爱好探险的亦筱来说,足够他在圈子里炫耀半辈子了。他打算试着把这些零散的镜头制做成一部尚算一观的记录影片,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在圈子里风靡一段时间。
可惜,对于观众们来说,他们的这些所谓探险不过是道具充分的摆拍。即使真的取景死亡谷,大家也只会相信众位直播间的大大只是在死亡谷的周边转了一圈,其它的都是在影城里拍摄的。甚至还有人求影城录制地址,是否对外开放,高价求一票探班等等……
亦筱虽然无奈,不过师父说了,这种情况最好不过,无需解释。亦筱也明白,这种东西如果大白于天下,无疑会造成恐慌。虽然仍然有不少人相信这些真真假假的鬼神,也有不少人称自己撞过鬼。但毕竟相信的人寥寥,即使你说它是真的,恐怕大家也会觉得你有病。
众人洗完澡,亦筱把带来的压缩食品分发给大家吃了。因为艇中太过拥挤睡不开那么多人,所以大家还是要在大石后的帐篷里睡觉。只是这一晚注定有人睡不好了,双人睡袋什么的,这主意是谁出的?不用说又是亦筱!迟尉翻来覆去滚到后半夜才睡着,而且这一晚上睡的也是极不踏实,生怕自己睡梦中对师父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邵卿尘倒是睡的很好,而且越睡越舒服,直到醒来后发现自己正窝在大徒弟的怀里,而且两根擎天柱正抵在一起。
邵卿尘猛然弹开了,说道:“果然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好尴尬……”
迟尉的脸上不自觉的浮上一抹微红,清了清嗓子,说道:“师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