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特尔耸耸肩，直接问道，“你觉得祖拉、塞露和雷伊，谁比较可怕？”

“祖拉成不了大气。”维特奈看着艾斯特尔的手指，“就是好色了点，这个弱点用好了的话……”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艾斯特尔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

“雷伊，很能忍，也有心计，不过这样的人也有弱点，想要他消失很简单，但是想让他认输却有点难度。”维特奈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接着说道，“他其实很自卑，骄傲被打碎了，心里也扭曲了，本来好好的一个人啊……”手完还貌似惋惜的叹了口气。

艾斯特尔点点头，捏了一串葡萄，自己吃一颗后再喂给蓝多一颗，瞥了维特奈一眼，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塞露呢。”维特奈停了一下，皱眉思索了像是在整理自己的语言，“他是个好哥哥，虽然身为皇储却没有太多恶习和傲气，对下人也很好，从不与人结怨。”

艾斯特尔的手顿了一下，才把葡萄塞进蓝多的口中，“很完美的一个皇储形象。”一串葡萄吃完了，艾斯特尔拿了块手巾把手指擦净，接着说道，“只是，过犹不及了。”

这个世界从来不会有完美的人，越是让人感觉没有威胁的，往往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呵呵，自己知道就好。”维特奈虽不太明白过犹不及的意思，不过他知道艾斯特尔的意思是塞露太好了，好的很假。

过了许久，维特奈才开口问道，“累吗？”

艾斯特尔笑了一下闭上眼睛，掩去了眼底的情绪，这是第一次有人问他累吗，他当然累身体累心更累，可是他不能累，“谁会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