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对于彼特如此肯定的否定,谷露就纳闷了:“为什么不可能啊,你可不要因为我特殊,就习惯的把所有事情归类到不可思议中去啊,彼特。”
“窗是封锁的,门也是。”
谷露渐渐的睁大了眼睛,觉得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据说是因为他的妻子精神不正常,为了她的安全他才会这么做的。”
谷露问道:“他和他妻子结婚了多久?”
“一年吧。”彼特有些不确定道。
“在他们成婚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努力的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彼特重重拍了下桌子,沉声道:“那个女孩在婚礼上的表现很不像是沉浸在幸福中的样子……”
是啊,那个时候明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怎么就没有联想到这个上面。
谷露没有给彼特内疚的时间,不客气道:“你朋友的那个妻子有没有家族遗传病什么的?或者她本身的精神是不是有问题?”
“也许有,也许没有。”
“到底有没有?”
“关于这个真不能确定,毕竟她曾经受过重伤,后遗症的关系也不是不可能。”
听到这里,谷露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