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烦躁地道:“就是这样,我才没定你好女婿的罪!”
“师,犹父,子告父,徒告师,也能信吗?”
“就是这样,我才没定你好女婿的罪!”
李丞相面无表情地问:“没了?”
皇帝指着自己的眼睛,冷笑道:“我亲眼看到的,仲某以障眼法,从我眼前消失了。又出现了!说破了,不值一提!真把我当村夫愚妇一般戏弄吗?”仔仔细细将拆穿之事说与李丞相听。
李丞相道:“若说是假,紫阳人呢?”
“不是在问吗?”
“仲某是何来历?能忽然至君前,且将此事准备得如此妥当?说在君前献艺,就在君前献艺的?”
皇帝冷静了下来:“嗯?”
“广阳已经死了,陛下知道吗?”
“什么?”
“据说,酷刑至死。”
皇帝一怔。